吴少陵少有如今这么头大的时候。
原本高高兴兴带着新结交的小兄弟回山,引见了从小钦慕爱戴的大师兄,心想怎么不得摆上两盅一醉方休。
没成想刚一见面,两人就当场撕巴起来。
掌刑堂外头守门的弟子听见院中说话声音突然拔了高,忍不住探头来看,吴少陵心说家丑不可外扬,抢先一步扑过去,脸上嘻嘻哈哈嘴上道着“没事没事”,赶紧把院门关了。
再一回头,宁尘已薅住了许长风的脖领子。
吴少陵打小看着大师兄长起来的,深知他不求衣着光鲜,却极重仪容仪表,万万容不得旁人有失礼数,顿时吓得跳脚,连忙过去拉架。
更令他十分意外,许长风被人拽得衣服都差点儿呲了,却依旧眉目低垂,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。
另一边宁尘却横鼻子竖眼,腰杆儿挺的笔直,俨然一副金刚不坏大债主的模样。
“哎哎哎哎!这都自家人,有什么话说不开的,你先放开、先放开……”
吴少陵满脸堆笑,用手去扳宁尘的指头。奈何他筑基期修为,宁尘那手跟老虎钳子一样,纹丝儿不带动的。
可眼前二人好歹未动真气,不然许长风须臾间便能挣开。
他口中叹道:“少陵,你莫要劝了。十三兄弟,那日实是我们行事草率,害了你们。你若一意报仇,我许长风自当将这条命奉上,绝不皱一下眉头。”
吴少陵听见这话可急了,在后头一个劲儿跺脚。
宁尘咬了半天牙,呸地一声吐口唾沫在许长风前襟,将手松开了。
“我要你这条命干什么!跟我在这儿玩乾坤大挪移呢?你甭想给那小娘皮打掩护!说!景水遥在哪儿呢?!”
吴少陵赶忙先拿手巾七抹八抹给许长风擦了擦衣服:“十三,你们这是闹得什么?消消气!咱有话坐下来慢慢说,总有个云开雾散的时候,一时冲动伤了哥们义气可不值当的!”
宁尘哼了一声:“老吴,看你的面子!许长风,我可不会善罢甘休!”
许长风苍白着一张脸,苦笑道:“天理循环因果有报,一朝亏心夙夜难眠……十三,你能活着出来,我很是松了一口气。霍姑娘还好吗?”
宁尘脑门直冒黑气:“我犯不着跟你说!那时候背后下黑手的又不是你,少他妈往身上揽?你把景水遥叫来!我们两个的事儿我们俩自己解决!”
许长风垂目摇头:“冤冤相报何时了……十三,阿遥虽把你们陷在那处,但她与我说你当时心有杀机,是要对我们不利,所以才出此下策。阿遥身负观人气象的异禀天赋,洞察人心向来未有错失。你与我讲实话,你那时为何生出杀意?”
要是宁尘脖子一梗,硬说景水遥观人失察,许长风也没得办法。
可他毕竟不是来碰瓷儿的,只能铁着脸把话说明:“七娘叮嘱我要看你们所取何物,如果取走了皇寂宗震慑邪物的琉璃盏,只怕会祸及苍生。谁知那臭娘们儿一言不合就下死手,我还好说,你知道霍醉吃了多少苦头?!”
许长风没了落脚处,只能不停摇头叹息:“阴差阳错……阴差阳错……十三,阿遥非是有意害你,你毕竟也与霍醉逃出生天,就不要为难阿遥了!”
“我为难她?他妈的,你要不来这套也就罢了!跟我臭来劲?我非得难为难为她!她还欠我八万灵石的债,把债主害死逃债是吧?我他妈不拎她回潇湘楼接上一年客,也算我白来一场!”
宁尘知道许长风看重景水遥,一时之间火气上来,口不择言专拣那戳心窝子的话说。
吴少陵眼见许长风肩膀也绷紧了,拳头也捏起了,额角那青筋直跳,赶忙一步跨在两人中间,用力搡了宁尘一把。
“行了!!”
他连拖带拽给宁尘扯到一边去,低低焦声道:“你怎地非要与他过这个口舌!你是来办事儿的还是来寻仇的?!你把他惹得急了,把事儿给你搅黄才高兴?!”
宁尘哼了一声,站在那不再言语。
吴少陵好歹松了口气,继续好声道:“这边先交给我。等我跟他解了心腻,也好替你认认真真打听事儿。等事情问妥,回头寻不寻景水遥的晦气,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。”
宁尘只好点点头:“老吴,那你得有分寸。”
一路上,宁尘已将自己那档子事儿跟吴少陵说了。饶是他心知吴少陵办事老道,还是忍不住要叮嘱一句,怕他泄了不该泄的隐秘。
吴少陵郑重点头:“总不会叫你落空就是。”
宁尘不再纠缠,转身行出门去。他自己闷声闷气走了一会儿,没行到一半,吴少陵又重新追了上来。
“怎么这么快?”
吴少陵摇摇头:“麻烦着呢。我先给许师兄安抚下,要了他的令牌,好接你们到内门住下。他要和我们往来,出入知客堂太惹外门注意,住在里头方便。”
“呵呵,恐怕是为了方便监视我吧。”宁尘发了两句牢骚,也不好朝吴少陵使劲儿,转了话题问道:“我看他刚才都快气炸了,你怎么哄得他令牌出来的?”
“我只告诉他,你这人狡诈油滑,要真想对付景水遥,保准是口蜜腹剑,先把他们哄得没了提防才好。你方才大大方方和他吵架斗嘴,那就是没真正动心思。”
宁尘被他说得直打哏儿,虽说用词儿有点刺耳,道理却是这个道理。
自己哪一次要动真格的,不是笑眯眯处心积虑一番。
如今跟人叽叽歪歪吵了一顿,倒是已经发泄了七七八八。
他斜眼往吴少陵处一瞥:“吴大少,你真是观人观得通透,声色不动就做稳了和事佬,厉害,厉害。”
吴少陵苦笑:“你俩针尖儿对麦芒,我只能当个冤大头,站在中间被你们扎得嗷嗷叫。”
用心了,自然为难,宁尘领吴少陵的好,也不再拿言语揶揄他。
接苏血翎楚妃墨二人进了内门,吴少陵七拐八拐给他们领到了一处半山崖。
那崖边立了一座小楼,距宗门屋宇密集处尚有一段路程,乃是宗门接待贵客的所在。
外面风荡雪飘,楼中却被法阵护得花团锦簇,一如山下平常殿阁,绝不叫半点寒气侵入。
宁尘苏血翎修为深厚,本也不惧寒暑,楚妃墨虽然微微提气便能御寒,时间长了毕竟疲惫。
如今入住了这奢华住所,自然是要高兴些的。
宁尘却没心思放在这处,他将这两层小楼上下用神念扫了个遍,确认暗中并无什么机巧猫腻,便开始动起了心思。
“阿翎,这山上禁制如何?”
苏血翎静静道:“庸常处宽减,关要处森严,张弛有度,井井有条。”
宁尘点点头:“待入夜了,你去将内门布局探个分明,尤其是顶上的寒溟璃水宫周遭,画得个地图给我。记得,那宫主可是羽化期,切记不要靠那宫殿太近,只小心弄清周围一应状况即可。”
“急么?”
“不急,你步步为营小心为上,一定不要被人发觉。”
苏血翎将头微微一点,自顾去找了个房间调息。宁尘坐在正厅中冥思,直等到入夜时分,亲自送了阿翎出门。
苏血翎暗暗运功,施展影遁绝技,融入一片黑暗。宁尘不放心,特意拿神念去捉了捉,没有察觉丝毫痕迹,这才重新折回楼内。
小楼下面的院子不大,后院中一张石桌之外别无他物。
宁尘满腹心事,在桌边坐了一会儿便待不住了。
他挪至崖边,将身子支在栏杆上放目远眺,眼前横空山雪脉连绵,利崖险峰犬牙交错,栏杆外万丈悬崖黑黝黝深不见底,只有冰风呼啸。
好在小楼四周被阵法护得周全,一片雪花也飘不进来。
楚妃墨凑到身边:“小……主君……可有什么心事?”
宁尘失笑:“小贼就小贼吧,从心所欲,听着比假模假式的叫法顺耳。”
“我不敢……翎姐听见,要瞪我了。”
宁尘心不在焉笑了笑:“她不在的时候,你偷偷叫。”
楚妃墨见他待自己毫无倨傲,心中欢喜,倒是也不能就这么顺杆子往上爬:“十三,你发愁呢?”
宁尘望着山渊下滚滚风雪,沉吟道:“寒溟璃水宫这边人生地疏,该提防谁、该钻营谁,我是两眼一抹黑,全然施展不开手脚,只能看人脸色,在这处干等,唉……”
他难得发上两句牢骚,却听楚妃墨在旁边道:“我已把寒溟璃水宫的各堂各院打听清楚了,你要听吗?”
宁尘眉头一挑:“嗯?你如何打听的?”
楚妃墨抿了抿嘴:“诛界门的习惯……每到一处做活都要把地面摸清。我见你来这边要做正事,今天就去外门那边找了个舌头,把他们宗门上下的情况都勾出来问了。”
宁尘喜出望外:“好好好!你快一一写下!”
若是五宗法盟其他宗门,元婴以上甭管什么长老护法,在修士之间那都是耳熟能详。
但凡有个什么新破境的人物,宗门为了彰显实力,都会大排筵宴热闹一番。
可寒溟璃水宫偏安一隅,既懒于同其他宗门交好,修行又走的是淡薄心性的路子,门内的情况难免云山雾罩。
可宗门弟子总不会不清楚自个头顶有几个长老。
若宁尘去胡乱打听,难免遭人生疑,楚妃墨身为女子顾忌却少,正好踩平了挡在宁尘面前的门坎。
本来吴少陵拍着胸脯子来帮忙,宁尘全没在意这些情况。
可现如今中间竟然不得不隔了一个许长风,宁尘心说这哥们不给自己下绊子就不错了,老吴帮自己办事肯定是上心的,就怕给他也弄得麻烦上身,还是得自己先张罗明白。
楚妃墨从戒指里取了白纸铺在石桌上,又捏了一支短毫细笔出来。
那笔是专给修士用的,笔管中灌有墨石,只需点滴真气将墨石催成墨汁便能书写不辍。
宁尘附在她旁边站着观瞧,只见她将寒溟璃水宫中一应构架排班整齐、各个堂舵罗列有序,一个个人名之后还用小字标了特征,当真事无巨细——就是那笔字儿多少有点寒酸。
虽然也算横平竖直,凑到一起却变成了笨木匠打得歪椅子。
宁尘自己一笔臭字儿也没脸说人家,当初龙雅歌笑话他时,他也只能暗暗腹诽手中没有一杆顺手的圆珠笔。
眼看着纸上落下了一排排人名,宁尘也聚精会神仔细记诵起来。
待楚妃墨列完了诸位长老真传,继续写旁系灵觉期的时候,宁尘已将关要信息背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五宗法盟这种大宗派,灵觉期没有八十也有五十,真传之外也没有多少实权,无需全都记背。
宁尘看着楚妃墨认认真真给自己做事的模样,心里有些发暖,揽了她的腰挤上石凳,叫她坐在了自己身上。
这些日子一路跋涉,楚妃墨和他未有片刻亲近。现在突然被他抱在怀中,心砰砰跳起来,口中却嗔道:“还没写完呢……”
“你继续写呗。”
便宜话说着,宁尘已捏住了楚妃墨的乳儿。
比起苏血翎,她这对乳儿可不算小,隔着衣服也掂得出几分分量。
两只手捧住她双乳转着圈揉弄,不多一会儿就弄得楚妃墨口中发干指尖发麻,写出来的字更是歪歪扭扭不成样子。
一个晃神的功夫,宁尘已经掀开她衣襟摸到了小腹,又轻轻亲她耳朵背儿,叫楚妃墨身子不住一颤。
“小贼……你手热热的……噢!”
那热腾腾的手捋着耻毛探至腿间,紧接着一根手指毫不客气长驱直入,挤开蜜缝奸入了小穴。
楚妃墨穴里又暖又紧,只是仍显干涩。宁尘另一只手也挪到她小腹揉住,在她耳边邪声道:“一会儿把你这里射满……”
话音刚落,他就把舌头伸在楚妃墨耳中一顿乱舔。楚妃墨叫他撩拨得心神鼓荡把持不住,啊呀一声娇叫,淫水也流了出来。
不等她反应,宁尘接着那股润劲儿指头发力,在楚妃墨穴里又勾又搅。
楚妃墨手肘抵在桌上身子都绷紧了,哪还能写出一个字来,差点没把笔捏断了。
“啊啊啊——小贼、啊啊啊……等我、呜呜啊、等我收拾了……再、再陪你……哦哦!!”
脸前几张纸都抓得皱了,可宁尘只一个劲攻她敏感处,楚妃墨想收拾也收拾不了,半个身子逐渐趴在了桌子上,口中只剩下不停呻吟。
臀缝里那根硬物也支棱了起来,隔着两层布直戳在楚妃墨身上。
楚妃墨通红着脸,忍不住拿屁股蹭了蹭那根叫人记恨的东西,哀求道:“小贼……你怎么还不来……”
宁尘笑道:“急得什么,阿翎不在,一整夜功夫呢。”
楚妃墨早盼着能和他好好独处一次,听他这样说心中大悦,刚想说几句好听话迎合他,却被宁尘拨了脸颊过来,一口吻在唇上。
喉中“嗯”的一声,楚妃墨连忙松了笔,抬手捧住宁尘脑袋,痴缠缠和他亲在一起。
自己舌头被他吸得啧啧有声,胯下又给他指奸得水声四溢,舒不舒服还在其次,心里搔得不住发痒,一来二去,楚妃墨便被宁尘先送了小小一次。
一波小高潮过去,楚妃墨唇齿流丝,摸着宁尘脸蛋腻声道:“小贼,你插进来,我也要你舒服……”
宁尘将她搂在怀里,伸手剥她衣衫。
楚妃墨虽然满心羞意,却也笨手笨脚替宁尘解了裤腰带去。
两人很快赤条条叠在一起,楚妃墨背朝宁尘抬起屁股,拨开自己穴眼就去吞他鸡巴。
前些日子已被宁尘戳了个通透,这一回又早早湿了,楚妃墨憋足一口气将那白玉老虎吞进了肚,虽然吃力,却好歹没露怯。
她微微得意,扭过头邀功似的去看宁尘,却被宁尘站起身一把推在桌上,按住后脖子开了操。
那物事满满当当撑在穴里,来来回回一用功,把初识肉味的楚妃墨美美操了个舒服。
这一次没有苏血翎在旁边,楚妃墨伏在桌上撅好了屁股,一心一意受着小贼的欺负,心儿没多久就给他操化了。
“啊……小贼、小贼……叫我转过来……啊……从后面……唔!太深了……”
虽然已有馥杀决镇护阴宫,八脉的关口又怎敢去阻拦命君索求。
宁尘一手按着她脖子一手擒着腰,棍棍往她花心去凿,楚妃墨子宫颈被撞得痛中带酸酸中带爽,下腹一阵猛坠。
修得馥杀决之后,楚妃墨已重塑内视之法,被顶得晕晕乎乎之间,隐隐察觉自己体内阴元汇聚,正是要泄身的前兆。
如此大泄亏败被他采补,定会修为有损,一时间也慌起来。
“小贼……你要弄坏我了……啊啊……”
宁尘笑她不谙合欢真诀之妙,只逗她道:“那你给不给我弄?”
那股激烈快感已在宫内积蓄了大半,楚妃墨喉咙都梗了起来,勉强道:“你坏了我修为……噢……我怎么帮你做事……啊啊……我、我都……快要金丹了……”
“到了金丹,可就不听我话了。不如把修为操废,叫你一生一世走不脱。”
楚妃墨知道他是戏谑,只是那句一生一世又引得她小穴忍不住一阵抽搐,意乱情迷之间忍不住道:“那……那就……随你……”
宁尘闻言兴致大起,运起真诀把那全活儿的鸡巴狠狠轰在楚妃墨阴关上。
命君叩门门扉自开,楚妃墨脑袋一扬长吟一声,阴元破关而出,一股清泉喷在宁尘卵蛋上。
“呜——!!去了!!去了!!”
那龟头就跟吸在宫颈上似的,宁尘运功不停,楚妃墨那淫水就泄得止不下来,身子不住在石桌上扭动。
直将气海泄出去十之三四,这才堪堪从高潮上跌下来。
换做旁人,此举便是为饮窖中美酒,拿锤砸了酒罐,女子的身子必然大伤。
然楚妃墨已是法纲一脉,真元被命君取了也不过是溪流入海全无阻碍,身子虽淘的虚弱,底子却不受损伤。
她那点真元,于宁尘而言九牛一毛,宁尘自不会贪这嘴。
只不过是楚妃墨金丹在即,前些日子双修给她推的修为太快,只怕结丹之后境界不稳,宁尘这才取她真元过来替之温养。
于此之后三五日,便可再合阴阳助她破境。
阴元泄体最是高潮激烈,楚妃墨一个强于锻体的暗修,硬是高潮的腿都站不住了,待回过神来,只见桌上的纸张已被不经意流出的口水湿透。
楚妃墨试到那根硬物依旧牢牢杵在自己腹中,她偷偷擦了擦嘴角,红着脸回头去望宁尘:“拔、拔出来吧……”
宁尘提腰又操了她一下,弄得楚妃墨娇声一哼,这才伏过去在她身上道:“楚楚,你这样趴着,好看的紧。”
听见宁尘夸她,楚妃墨自然欢喜,可仍是讨饶道:“你还要从后面来啊……我吃不住了……”
“我这次轻些。”
“嗯……”
宁尘捏着她一对儿白嫩嫩的屁股,轻推慢送起来,尽去细细享用那穴儿里一层层褶皱裹缠。
楚妃墨身子仍是软的,老老实实趴在桌上,随着他的抽插轻轻迎合,倒也滋润快活。
正眯着眼睛享受,楚妃墨却试到屁股蛋儿上微微一凉。回头一看,那小贼竟拿了自己那杆尖毫小笔,往自己臀儿上写了起来。
“你做什么……”楚妃墨口中嗔着,想支起身来,却被宁尘伸手又按倒。
“哈哈,给你留个字儿——”
楚妃墨虽看不见后面,却能试到他如何走笔,她定神一察,竟是叫宁尘在屁股写上了“母狗”二字。
雪白的屁股上横了这么一句污言秽语,宁尘看着来劲儿,鸡巴在穴里止不住跳了两下。
楚妃墨识出那字之后顿觉委屈,身子叫他顶得来回晃着,眼睛里可蓄上泪了。
“你……你作践我……”
她那夜被恶人轮奸,落着一块心病,在宁尘那里总是难抑自卑,生怕他将自己看低。如今宁尘这一笔正戳在她痛处,楚妃墨心里可受不住了。
宁尘却是有意为之,他在楚妃墨肚子里猛挺几下,从后面搂着她身子坏笑道:“你这般傲气,非得折一折你不可。”
楚妃墨勉强把泪含住:“我哪里傲来着……你分明当我是残花败柳,便作践欺辱……”
“说反啦!船上那时候,见你临江而望,木秀于林,可把我魂儿勾走了。如今总算叫我脱个精光,不得好好欺负一下才痛快。”
楚妃墨似是听出他并无看低自己,稍稍放下心来,闷声道:“那,你不是嫌我被人碰过?”
“你若不是被人操了,那样的心高气傲,我这小贼哪里有机会趁虚而入?因祸得福,我嫌你作甚,我只嫌你叫的不够大声——”
宁尘说着便用力在她穴里撞了几下,楚妃墨哎呀呀叫起来,倒是再没矜着喉咙。
“啊啊啊——小贼……我叫。你爱听……我就……啊啊……叫给你听……”
这当儿,宁尘又在她另一边屁股上写了“贱货”二字:“我爱听你就叫,说是贱货没错吧?”
那淫词艳语听在耳中,把楚妃墨羞臊得浑身发烫,胯下更是淫水长流,口中只连声道:“别……别写了……万一被别人看去……”
宁尘一巴掌将她屁股扇得颤了两颤:“还要脱光了给别人看?!”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只给你看……唔!!!到、又到了——轻点……呀……”
楚妃墨大声叫着,腿间被日的淫水乱涌,宁尘也不收着,板着肩膀将她翻转过来正面躺下,连根塞入穴里硬磨两下,先射了一泡给她。
夹含了她本命真元的阳精回转入体,浇灌得楚妃墨通体舒泰,躺在石桌上长长一声娇吟,馥杀决即刻运转,将主君精水尽吸在阴宫之内纳住,自行炼化起来。
宁尘见她被操的媚态横生,忍住不住吸了她舌头一阵热吻。
楚妃墨从云端落下,叫他拿舌头兜住了心,略一清醒便与他舌头交缠起来,足足吻了小一盏茶。
两人唇分,宁尘低头望着楚妃墨满面春色,笑道:“小贱婢!”
楚妃墨不堪示弱,搂着他脖子气喘吁吁道:“小淫贼!”
她高潮三次,身子一时软得动弹不得,无可奈何被宁尘拿笔在大腿内侧记了半个正字,小腹子宫处写了一行“精盆”,又被在乳儿间涂了“淫妇”二字,将白玉无瑕的身子糟蹋的不堪入目。
楚妃墨看见自己身上污言秽语,心缝儿里一分骚动带着三分羞恼,有气无力地怨起来:“只会欺负我……翎姐比我还冷还傲,却不见你这般作践她……”
“都道家花不如野花香,你这小野花若是不能放开了陪我玩,又香在哪儿了?”
楚妃墨心念颤动,勾着宁尘脖子,小声道:“你叫我放开陪你玩,我也不会呀……”
“不会我教你,早晚将你调教成我的淫娃荡妇,叫阿翎想比也比不了。”
楚妃墨明白,自己修为不高,性子也没有大家闺秀的温婉,在宁尘心上终归占不到什么重位。
诛界门内一共一名灵觉期掌门外加五个金丹教头,如她一般的女修若是修到头金丹无望,凭借姿色找个诸如辰州南元朱门那样的世家做个妾也就是了。
她从没想过,能遇到宁尘这么一个小淫贼。
不光给自己传了神功提了修为,又是个知情知趣会哄人开心的主儿,那闺中神技更是叫人欲仙欲死,如此这般还有什么能多求的?
楚妃墨终于凿下一颗心来,决意跟定了宁尘。
“小贼,那你给我句准话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我今后唯你是瞻……可你不能将我当成器物,逢难便丢、用完就扔……”
宁尘也不接茬,笑着问:“不要那诛界门了?”
楚妃墨叹气:“诛界门再冷,也是我唯一归去之处……你非要把我吃干抹净,连自己宗门都要丢了才行吗……”
“那,若有一日,我仇家叫诛界门尽起而杀我,我不得不屠你宗门,你是帮我还是帮他们?”
楚妃墨轻轻一颤。
她依稀看出宁尘身负隐秘,真要有仇家出钱请诛界门做活儿也不是不可能。
她思前想后,宗门里终究利多情少,左右比不过这恋奸情热的小姘头。
既然都是被当作一把刀,那自然还是要挑个爱刀的依顺。
想到这儿,楚妃墨也只能松口道:“你要杀,我拦不了,你只别叫我上阵动手……”
宁尘伸手捧起她脸蛋:“既然楚楚把宗门丢了,那我只能当仁不让金屋藏娇了。”
楚妃墨本也不指望什么名分,听他亲口点出自己的义无反顾,便知他是在表明心意了,于是轻声道:“你这样说,我可要当真的听了……你别骗我。”
宁尘在她粉颊亲了一下:“今后啊,有我一口干的,就有你一口稀的,总不叫楚楚饿肚子就是。”
楚妃墨暗暗欢喜,却先白了他一眼:“哼……诛界门从筑基就练得辟谷,才不要你那口稀的。”
“呦呵,敢白我?看我一会儿不把你操得翻白眼!”
宁尘猛把鸡巴往外一拔,连精液带淫水噗嗤一棍就操进了楚妃墨的屁眼。
“啊啊啊啊呀!!痛!!好痛!!小贼你轻点!!轻点!!”
后庭虽然被宁苏一起开了好几次,到底还是娇嫩非常。
宁尘这般凶猛进入,痛得楚妃墨一下跌在桌上不住发抖,连忙大大打开双腿,好叫鸡巴进的顺些。
宁尘却停也不停,猛抽猛插十几下,手腕粗的鸡巴直操得楚妃墨肛肉外翻。
“痛?那前面的穴儿怎么还湿成这样呢?”
痛不是假的,可楚妃墨前些日子回回都是被主仆二人双穴齐开,屁眼一被日前面就出水,已是成了惯常。
她伸手往穴口一摸,除了头前两次干涸的痕迹,可不是又泌出水儿了,顿时羞得不敢向宁尘直视。
宁尘抓着她左边奶子,叫那雪白乳肉从指缝里腻出来:“小贱婢,给你个信物,要不要?”
“给我?好……”楚妃墨忍着后庭胀痛,用力点头。
宁尘拿出一枚银环亮在楚妃墨面前。
楚妃墨只当是个戒指,高兴着伸手想去接,却被宁尘手腕一扭闪开了去。
他擎着银环往楚妃墨乳尖上比了比,问道:“左乳还是右乳?”
楚妃墨初时没听懂他意思,可身为暗修终究也是见过些世面,片刻间意识到是要给自己穿乳环,女孩顿时花容失色,连声道:“不行、不行……”
宁尘也不强逼,只把银环纳回掌心,悠悠道:“不要也罢,只当你依旧是我雇来的。咱们今后只算账,不讲别的。”
楚妃墨见他要把信物收了,一时间天人交战,连忙先抓住他胳膊,咬着嘴唇急道:“不是、我……我只觉……此物太过淫荡,若被人瞧见,我可没法做人了!”
宁尘见她动摇,便凑到她耳边轻声往心火上浇油:“你这小贱婢不淫荡,我要你作甚?”
楚妃墨心叫他牵着,奶子叫他捏着,屁眼里还塞着他的鸡巴,这架势放在过往的自己看来早已淫荡的没边儿了,实在是拿他一点办法没有。
可这乳头穿了环,疼死人不说,那可是再回不去了,她一个刚学会给男人“洗脚”的姑娘,如何能这么简单横下心来应他。
她面色挣扎不定,宁尘可不惯着她:“我做主,就给你穿在左乳上,不碍使剑。”
“呜……你……我……”楚妃墨被他逼得心焦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宁尘并不是冷血摧花,他要楚妃墨坐稳八脉之位,总得拿东西给她栓结实了才行,否则害人害己。
楚妃墨为自己留下这道情疤,自是会更加一心一意跟着自己,不会轻生歪念卖主求荣。
他耐下性子,分别摸了摸楚妃墨两只乳儿:“右边,是我清纯无暇的楚楚;左边,是我淫乱风骚的贱婢。人前能拿剑,人后能吹箫,你说,这叫我以后怎么割舍?”
此话入耳,楚妃墨再抵挡不住,朦胧间想起自己小穴失贞被数人凌辱,可后庭落红却是宁尘取的。
一边淫贱一边贞纯,正应着宁尘所言,一时间仿若有所感召,肩膀忽地一松。
“好……反正已跟了你,这身子也都卖给你吧。你要怎样就怎样,我不后悔了……”
宁尘朝她赞许一笑,托起她左乳,放在口中吸啜起来。
那娇红奶头玲珑剔透,艳若樱珠,被他嘬的高高胀起。
楚妃墨望着自己那娇嫩乳尖被他含在嘴里,后背不住酸痒,她向来以自己体貌自负,嫩乳更是呵护的小心,可说是完美无瑕,一想到即将被打上穿孔,不禁悲意丛生,忍不住滴了泪珠儿下来。
“你还不弄!等什么啊!”
宁尘拿脸轻轻蹭着她左乳,柔声道:“叫我好好记一记她本来的模样。”
楚妃墨闻言心神飘荡,可恨曾经最优雅最干净的自己,小贼却没有见过,认识他时早已覆水难收破镜难圆。
可他没有嫌弃自己,反倒与自己有了缘分。
如今这句话,可不正像是两人的相遇?
那个完美无缺的自己,是碰不见小贼的,还提什么本来模样,他既然喜欢自己床上淫荡,那从今往后便依他就他,再不用流连那些过往。
思虑恍惚之间,乳头突然一阵剧痛。楚妃墨闷哼一声强自忍了下来,低头再看,小贼手中一根冰蓝色细针,已穿破了红彤彤的樱珠。
宁尘手如疾风,嗖嗖两下便将银环穿入楚妃墨乳尖。两滴鲜血流出,被他又轻轻含了,不住舔着给她止疼。
或许是被那刺痛戳了心,楚妃墨只觉得又与宁尘亲近了许多,口中忍不住道:“小贼……我身上有你的印儿了……”
楚妃墨毕竟有锻体之功,等宁尘送开口,乳尖的伤已然愈合。
宁尘轻轻在那乳环上一拨,乳头便像被电了一下似的,叫楚妃墨一阵酸麻,屁眼忍不住猛缩起来。
宁尘叫她一挤,也耐不住重新开始抽插。
颠荡之下,那银环随着雪白乳房前后甩着,莹莹闪光。
“楚楚戴上乳环,更是好看了。”
楚妃墨被他一夸,只觉得没白受这一回罪,自己低头去看那乳环,倒也有了一丝异样的喜欢,不禁问宁尘道:“你别的女人……也有戴上环儿的吗?”
宁尘拿手指去捏楚妃墨阴蒂:“哈,我那替我经营山门的妾奴,不光两乳有环,这里还打了一长串儿阴环阴链。操起来的时候金链银环彼此相碰,叮铃铃作响犹如天籁……你若想要,我也在这儿给你穿个环。”
他这么一说,吓的楚妃墨连连摇头。乳头上一个环已经磨得她暗暗动情,阴蒂若穿个环,怕不是走个路都要淫水湿了裤子。
“我不要!我不要!”
“瞧你吓的,我还要你替我跑前跑后,自不会逆你意思,平添这些绊手绊脚的物事。”
楚妃墨放下心来,又问:“我刚才没听错吗?你有自己的山门?”
“是啊。此时不便多讲,但也叫楚楚知道,舍了诛界门,你一样有地方可去,哈哈。”
楚妃墨摸着他胸膛道:“我猜到你藏着自己的厉害呢,却没猜到这么厉害……你真的是一宗之主?”
宁尘在她乳环上一勾:“打了我的印儿,做了我的女人,我还骗你干什么?要骗,也应该是上床之前骗啊。”
楚妃墨被他逗笑,红霞横飞,片刻后嗫嗫道:“小贼,你把我屁股都戳麻了……你弄我前面好不好……”
宁尘板着脸,手虚掐在她脖子上:“小贱婢装腔拿调,用什么弄你什么,说明白了!”
楚妃墨被他一凶,虽知道是假也软了半截,借着穿乳环的那股子淫性,喘着气道:“拿、拿鸡巴插我穴……”
宁尘展颜而笑:“这不就教会了?我爱听你说。”
楚妃墨淫语出口,自己也腹中一阵酸爽,再被宁尘一鼓励,索性丢了矜持。
“小贼……你的鸡巴……撑得我好酸……屁眼……受不了了……你说要射满我肚子的,不插我穴儿,你怎么射满我……”
宁尘调教得力性致昂扬,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抬起来,转身三两步来到崖边往石栏上一放,挺腰猛操起来。
可不是只攻一处,白玉老虎拔出后庭冲入花穴,又脱开花穴顶入后庭,宁尘腰腹用上真力,速度快如浪蜂振翅,带得汁水四射,啪啪声响如密雷,一根鸡巴可结结实实操足了两个穴。
女子最外面最为娇嫩也最是敏感,这般攻杀,龟头每一次都要重新破开穴口肛口往里强冲,又是前后两穴齐齐被操,楚妃墨立时就给干的几近崩溃。
“小贼!!哇啊啊啊!小贼!!我要疯了!!我要疯了!!!呀啊啊啊!!!小穴要烂了!屁眼也要烂了!!呜噫噫噫——啊啊啊啊!!”
宁尘两手早已松开,抓住楚妃墨两侧石栏直往她身子里撞。
楚妃墨背后便是万丈悬崖,面前少年又撞得用力,眼看就要被他操落山崖,只好拼劲全力用手搂住他脖子,双腿紧紧箍住他腰,使劲儿将自己缠在他身上。
这一来,那欺负前后两穴的鸡巴可更是棍棍到底。
楚妃墨身子使劲儿,阴穴屁穴自然收紧,可没把宁尘嘬得爽上天去。
只可怜那穴肉肛肉禁不起如此粗物,一顿乱操之下都给刮了出来,红彤彤摊出穴口,又被鸡巴重新顶回腹内。
狂风暴雨之下楚妃墨身子都快操散架了,勾着腰的大腿几次失力险些跌下去。
虽说有御风之术不至于摔死,可在人家宗门里运使功法必然引来守卫,自己这副淫荡模样怎么藏得住。
可爽是真爽,一条凶龙肆虐两处,屁眼的麻痒骚穴的酸爽齐齐爆开,操的楚妃墨坐在栏杆上连喷数次,石栏杆从上到下都浇湿了。
“噢!噢!噢——小贼……饶我、饶我……要死了……泄死我了……屁穴、都合不上了……噢噢噢噢!!”
宁尘酣畅下来也粗气直喘,最后一插狠狠撞破她阴关抵在子宫口,:“运功接好了!”
“嗯……嗯……呜!!烫……小贼的精液好烫……射进来了……呀!为什么拔出去……噢!!”
宁尘雨露均沾,射满她子宫,又连汤带水拔出来操进她屁眼射了半天。
楚妃墨前后两处腔穴都是一片火热,烫得她浑身发抖,紧紧抱着宁尘挺了挺屁股,叫屁眼狠狠嘬了两口鸡巴才罢休。
等楚妃墨喘过气来再抬头,望着宁尘的眼神儿都拉了丝:“小贼……你欺负的我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“等回去床上,还有百八十个姿势教你。”宁尘笑着,搂了楚妃墨腰叫她从石栏上滑下来。
楚妃墨脚一沾地,才发觉腿上已没了九分九的气力,腿一软摔跪下去,慌忙勾住宁尘脖子才没磕在地上。
宁尘将她抱起,那屁眼被操的合不拢,射在肠中的浓浊顺着楚妃墨大腿内侧倒流而出,一直淌到脚背上。
楚妃墨羞得嘤了一声,挂在宁尘身上不敢动了。
宁尘勾了她膝弯将她横抱而起,带入暖阁,没过一会儿,楚妃墨欢愉疲惫之音便又从楼里传出,泼洒在了外面的风雪中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寒溟璃水宫与凡俗城镇相隔甚远,外门弟子却没那么高心气儿断下俗念,故此风吟山山脚的外门仍是铺开了一小片闹市,大多是由放弃修行的练气筑基经营,也算能叫外门的修士有个花销放松的去处。
如此一看,寒溟璃水宫说是出尘脱俗,宗门之内反倒是有不少烟火气。
卖早点的刚收摊,街口顶头的那家饭馆里已坐上了两个外来户。
“香烤岩羊肋排——客官您慢用——”
宁尘脸上笑开了花,直接上手撕了两条黄澄澄油亮亮的肋条送去嘴边。
那酥皮下面的羊肉烤得又软又烂,嘴巴一吸就脱骨而下,滋溜溜滑进口中,给宁尘吃得好不快活。
楚妃墨在旁边挨宁尘坐着,用手肘轻轻撞他:“大上午就跑来吃烤羊,店家都要笑话你了!”
宁尘斜她一眼:“你那田耕不坏,我这牛可受不了。一晚上躺在那挺尸,我吭哧吭哧累得跟王八蛋一样,还不让吃东西了!?”
楚妃墨急得差点跳起来,连忙四下去看。
好在这一大早的饭馆哪有什么人,总算没被听去。
昨天上得床去,哪怕楚妃墨全力运转馥杀决抵御,泄了两次之后也支撑不住,迷迷糊糊一边被他操着一边昏睡过去。
宁尘可没闲着,把这四五天的欢儿全都撒了,等到天亮时楚妃墨转醒过来,还被他在那儿顶得奶子乱晃呢。
可等她细细一品,却发现自己识海清澈气海氤氲,说不出的神清气爽。
竟是宁尘趁她睡着的功夫行功将她经络好好洗刷了一番,又借双修功力帮她蓄好了结丹用的真元。
知道男人在她身上用了心,楚妃墨更是对宁尘种了情丝。
唯独就是一条叫她又羞又气,低头一看,大腿里已被记了四个正字。
竟是昏过去之后失了抵抗,叫他多操了十几次高潮。
一想到此节,楚妃墨就浑身发热脸颊发烫。
临出门时还叫他将亵裤肚兜都抢了去,只给穿了一身齐膝长的袍子。
若是店小二凑到近前弯腰去捡东西,顺着袍底就能看见那一腿的正字和湿起来的小穴缝儿。
楚妃墨被宁尘一顿调教下来,已是压不住性子。因店中无人,她忍不住大着胆子缠在了宁尘胳膊上,贪恋一份厮磨。
“小贼,你修为这么高,为何不修辟谷之法?”
“原先想修来着,可又贪这一口儿便拖下了,后来阴差阳错,想断也断不了咯。”宁尘血肉凝躯体质有异,需要大吃特吃,无论如何禁不了饮食。
事关机要,却不好现在就说给楚妃墨听。
等到她金丹大成无法被搜魂术拿捏,再和盘托出不迟。
他清楚,楚妃墨这种暗修定然长于洞察。
哪怕比不上吴少陵那般机谋巧算,却也不是寻常手段能糊弄的。
虽然现在她不知晓阿翎全名,可早晚也会联系到合欢宗堪破自己身份。
好在如今已将她收拾的服服帖帖,乳环也打了馥杀决也练了,已是与自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。
收楚妃墨于麾下虽然仓促,却不草率,宁尘也是看中她于法纲相合,且有烈血侯于上位辖制,才敞开门叫她走了进来。
宁尘吃香喝辣,楚妃墨索性也陪他喝了两杯茶吃了一碟点心。两人用罢了饭正准备回,却见吴少陵风风火火从外头迈入店中。
“诶,老吴!”
吴少陵扫见宁尘,大步朝他走过来,一看那张脸,鼻子不是鼻子眼儿不是眼儿的。
“你怎么跑这儿大吃大喝来了!叫我这顿打听!我现在还没纳归宗门,陪笑脸打听了一圈,你知道人家给我甩了多少脸子!”
宁尘笑道:“少来吧你!你可是吴苍擎亲儿砸!谁敢给你甩脸子?”
先前楚妃墨都替他打听明白了,掌刑长老这名头听着好像混在十个八个长老里头不起眼,实则在寒溟璃水宫却捏着通天权柄。
寒溟璃水自宫主之下有两位分神期大修。
宫主首席真传明水薇为其一,掌刑长老吴苍擎为其二。
分神真传明水薇一直是被当做宗门继承人培养的,修为养得高了,脾性也养得与宫主差不许多,大多时候只代宗主做个出面说话的角色。
这一代宫主的功法都是女子修行法门,宗主之位是没有旁人份儿的,这也就使得下面几个派系的长老无心争权一心夺利,反正宫主管的也少,人人便都把劲儿使在天材地宝修行耗材上,能多捞一口是一口,除非是那脑子一根筋八匹马拉不回的铁脖子犟种。
可吴少陵老爹吴苍擎,还真就是这么个犟种。
什么公器私用吃里扒外,叫他看见那就算是完了蛋了,哪个长老的情面也不讲。
偌大一本宫规刑律拍在面前,老头子倒背如流,非得一桩桩一件件审得明明白白儿不可。
寒溟璃水宫上下被他管教的大气儿不敢出,跟他自己家娃娃似的。
吴苍擎修行到四百年上,机缘凑巧撬动了些许俗性,这才有了吴少陵,被他视若掌上明珠,管得那肯定也是比旁人更严。
可自打吴少陵犯了事儿,虽然他铁面无私把自个儿子办了,毕竟却也落得个教子无方的罪过,一直以来监察宗门的底气着实泄了不少。
分神期寿数极长,就算四百多岁看着也不过中年俊才模样,可吴少陵被逐出宗门十年,白头发也难免多起来。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吴苍擎就是再失势,那也是宗内唯二的分神期大修。
不说别的,宗内一应运作,宫主和真传还是得依仗他。
如今还吴少陵清白的风声已刮到了宗内,谁不得掂量掂量吴大少以后的位子。
吴少陵一屁股在他俩对面坐了,抓着茶壶先灌两口,这才道:“真不知道你是来办事儿的还是来撒欢儿的!刚才小楼敲了半天门没人应,闯进去一看,哎呦,可长了针眼儿了!!那个味儿我就不说啥了,你俩玩完了能不能收拾收拾,回头我爹要是过来见你,还以为我跟什么混世淫魔搁这儿论把兄弟呢!”
昨天晚上宁尘确实是有点儿没节没制了,把楚妃墨干的淫水喷了满地,床上更是一片的凌乱腌臜,叫外人进来看见,可不是有点没羞没臊了。
楚妃墨闻言天旋地转,只觉得自己在吴少陵那边儿的形象算是全毁干净了,一时间恨不得一头撞死,脸红的跟炸了的炉膛一样,浑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宁尘反应快,揽着她肩膀一把搂过来先把关系挑明不再遮掩,又故意拿着腔调道:“脸红什么,吴老大已是我结拜的大哥,自个儿兄弟不是外人,不会往外说的。他刚才嘴上没有把门儿的,还得跟咱陪不是呢。”
吴少陵顿时愣了,只因那句“你俩”指的本就不是楚妃墨。
他原先以为那楼中是宁尘和苏血翎一夜荒唐搅得乱局,方才见苏血翎不在,这才耍了两句嘴皮子。
虽说他先前看着楚妃墨与宁尘之间似有些暧昧之气,浑没想到这才几天功夫,就能把人家姑娘摆弄成这副模样。
“哎呦,楚楚姑娘,你看我这没遮没拦的嘴,孟浪了,孟浪了。十三,许师兄那边我可帮你安抚好了。我刚才发了讯符,待会儿他就过来。不过这一回你可得耐住了性子,别再与他逞口舌之快。”
立时就看出吴少陵这当铺老板的圆滑,一句致歉之后立马就把话题往正事儿上引,全没再给楚妃墨尴尬羞恼的机会。
宁尘和他对了个眼神儿,心领神会,也一本正经坐直了开始叙话。
两人这副模样倒是把楚妃墨晾了出去,她好歹舒了一口气,不用死捏着拳头了。
宁尘摸摸她后背以示安抚,对吴少陵道:“你如何与他说的?他能好好给我办事吗?”
吴少陵沉吟道:“我与他说,若是想平息这场争执,还是得出出力跟你卖个好。师兄他心思耿直,不似你我有弯弯绕,自然点头称是。可他再耿直也不是傻瓜蛋,人心都是肉长的,你若是一个劲儿拿景水遥这柄刀去扎他,他也是要给你下阴招的。”
宁尘摆摆手:“你不用担心我这边儿,昨天那是叫他气得上了头,今天等他过来,我好好给他来一出舌灿莲花!”
说着话,店里的人渐渐多起来。人多耳杂,三人便起身去了外面门口,只等许长风过来便好寻个僻静地方叙话。
没成想刚站了一会儿,许长风没来,头顶倒是突然刮起一阵清风。
远远天边隐约出现一名女修身影,那御风术使得煞是惊人,瞬息间已飞到了三人这边。
敢在宗内肆无忌惮御风而行的没有几个,周围外门弟子见状纷纷避让。那女修乘风而落,一把将吴少陵拽到怀里紧紧抱住。
“小陵回山啦!怎么不去找姐姐!”
那女修身着长袖丝袍,轻薄剔透,浑身上下打扮素净得很,只在头戴一根寒玉发簪。
然而要是把眼落在人上,那却是烨烨生辉娇娆多姿。
她腿长腰细身量高挑,面容可人笑容可卿,尤是那酥胸高耸,比之慕容嘉童怜晴不遑多让。
女修将吴少陵抱在胸口,一对豪乳差点儿没把他活活夹死。
吴少陵自觉在兄弟面前丢人现眼,狼狈不堪,只能拿双手乱推:“薇姐!放开,你先放开!!”
宁尘眼珠子差点儿没瞪掉了。
他先前见过明水薇一次。
那日万法宗上,五宗法盟各派了人来,寒溟璃水宫遣的便是这位分神期真传明水薇。
那日宁尘